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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舊是雨天,煩悶潮濕的空氣重重地壓的難以喘息,她背著比空氣輕一點的書包,緩慢的走著。車子拋錨,她只能偕同親人走路回家換一台,帆布鞋踩踏在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水漥,溅起的水花連襪子都濕透了。
剛才,她依稀記得看見了他,站在騎樓對面,視線模糊的使她不太能夠確定,但他好像在幫別人撐傘。猛然幾輛校車經過,擋住了對面的人群,等離去後,人也消失不見了,或許是吧,但她多希望只是自己眼花了。
豆大的雨水毫無節奏的胡亂敲打著,她的衣服和頭髮又濕的一蹋糊塗,這是今天第三次全身濕黏黏的了--打從今天早上起她就知道今天絕對是她的災難日。寒風凜冽而刺骨,挾雜著暴雨,搞的自己這麼狼狽到底是為什麼?
課後,看到他和他人聊的很開心,是以前她從未見過的,忽然感慨畢竟那而才是屬於他的地方,那個她永遠也無法介入的世界。我們會是朋友的,可惜是晚了,牽絆始終薄弱的使人無奈,我真的很糟糕。她這麼對自己說。
回家途中,世界明明是嘈雜卻彷彿無聲的靜止了,很緩慢的,而雨水狠狠的打在雙頰順勢滑落,就像眼淚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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